【前言】
毛主席和李达不光是老乡,而且都是中国共产党的开创者和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。在漫长的革命路上,他俩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关系,感情特别深厚。
【毛主席与李达相识,开始长期交往】
李达生在那个不太平的时代,自己亲眼看到了好多事儿,再加上爱国运动对他影响挺大,他打小就在心里立下了要救国救民的大志向。
1909年,19岁的李达成功进入了京师高级师范学校,他打定主意要靠教育这条路,提升大家的文化,叫醒还在沉睡的老百姓,让咱们民族重新振作起来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那时候很多人脑袋里还是装满了封建老一套和落后的想法,想通过教育来救国家,这条路真是难走得很,希望小得像针尖一样。
但李达并未因此气馁,1911年辛亥革命发生后,他受到孙中山“大力发展实业,让国家富强、人民富裕”理念的鼓舞,两次前往日本深造,主修自然科学。那时候,他特别刻苦,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,要是民族不独立,“实业救国”这条路也很难走得通。
碰到这种情形,李达又一次感到困惑和难受,但没多久,他就瞧见了曙光。当听说俄国十月革命取得了成功,李达立马着手深入琢磨起俄国的那场社会大革命来。
那段时间,他全身心投入推广马克思主义,坚定地选择了自己的人生信念和目标。同时,他还着手创立中国共产党,并且一直为了党的事业不懈努力,留下了辉煌的足迹。
1920年那会儿,李达从日本回到了上海,就想找些跟他一样爱国的年轻人。结果他还真碰到了俩特别重要的人,一个是陈独秀,另一个就是王会悟。
今天天气挺好,阳光明媚,李达心情挺激动地去见了陈独秀。那时候,陈独秀正琢磨着怎么发起和组织中国共产党呢。虽然是头一回见面,但他俩聊得特别投缘,在很多革命问题上,想法和看法都撞到一块儿了,完全一致。
陈独秀对李达也是赞不绝口,他不仅对李达深厚的马列主义理论功底感到惊讶,还夸他是个有潜力的社会学新星。基于这些,陈独秀真心实意地邀请李达一起成为共产党的创始人,李达听了后,爽快地答应了。
为了让工作和沟通更顺手,陈独秀安排李达住进了《新青年》杂志社。就这样,他们八个人在1920年8月一起搞起了上海共产党的早期小组,陈独秀是头儿,也就是书记。
那时候,李达以日本留学生理事的头衔,加入了上海博文女校中国学生联合会的领导团队,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,他碰到了在女联担任文秘的王会悟。
相处一段时间后,两人慢慢喜欢上了对方。在陈独秀妻子的张罗下,他们在《新青年》杂志的办公地儿,简单办了个婚礼。好多朋友都送来了真挚的祝福。
1920年11月份,上海共产党的早期成员开始出了一份叫《共产党》的月刊,这是咱党的头一份党刊。李达因为懂马列主义理论,又有好多编辑的经验,就被选为了主编。那时候,为了能让这月刊继续出下去,李达可没少费心。他常给商务印书馆写文章,然后把挣来的稿费全都用在了办刊上。
另外,为了省钱,还有为了减少租房的花费,李达打算自己一个人搞定从写文章到出版的事情,他还把月刊的编辑部搬到了自己家里。他卖力地干,最后《共产党》月刊成功在全国发行。毛主席也因此夸他是“理论界的猛人”,就像鲁迅一样。
1921年6月份,国际共产主义的代表抵达了上海,他们找到了管上海党组织工作的李达。这些代表提议,要赶紧开个大会,好正式宣布中国共产党的诞生。
陈独秀和李大钊点头后,李达他们就动手了,给北京、长沙、武汉、济南、广州,还有在日本的党组织都发了信。信里头说了,让这几个地方都派两个人来上海,参加党的全国大会。
7月23号晚上,中共一大在上海成功拉开帷幕,那会儿李达和毛泽东也头一回见了面,后来他们长时间一起工作,感情变得特别深。
1922年那会儿,毛主席请李达回到长沙,让他当上了湖南自修大学的校长。这所大学啊,主要是传播马列主义,培养革命干部的。李达呢,不光是管学校的事儿,他还自己动手编教材,给学生们上课。那时候,他就住在长沙清水塘,和毛主席一家子在一块儿。
1923年那会儿,李达离开了中国共产党,后来就到了湖南大学当上了教授,他主要给学生们讲马克思主义社会学。在这段时间里,他工作特别努力认真,一门心思扑在培养有才华的年轻人上。
1927年那会儿,李达接到了毛主席的诚邀,就奔广州去了,在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当起了老师。后来,他又在全国各地到处跑,主讲唯物主义哲学。忙里偷闲的时候,他也不闲着,一个劲儿地写书,结果就写出了《辩证法唯物论教程》、《经济学大纲》还有《社会学大纲》这三本大作。
红军走完长征到达陕北后,李达找人把他刚出的哲学书全给老朋友毛泽东送了过去。毛泽东收到书,心里头那个美呀,不光给李达回了封信夸他,还说这是“咱们中国人自个儿写的第一本讲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书”。
1939年的时候,李达跑到重庆去讲马克思主义哲学。那会儿,毛泽东和周恩来还专门派了他的一名学生过去,想问问李达愿不愿意来延安。李达一听这消息,心里头那个美啊,立马就答应了下来:“只要有口饭吃,我哪都愿意去。”
李达压根儿没想到,后来因为一系列的事儿,他没能去成。到了1939年,他就离开了重庆。得知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后,毛泽东和周恩来都挺遗憾的,心里盼着以后还能再见到他。
在中国共产党的队伍不断赢得战斗后,1948年,毛主席在西柏坡给当时在湖南大学法学院教书的李达写了封亲笔信。信里这样写着:
我哥是咱们公司最早的几个创办人之一,现在公司生意特别好,赶紧过来一起帮忙管管吧。
李达收到信后,心里头那个高兴啊,一下子就懂了毛主席的心思。这么一来,他们俩好多年没见了,这回终于又能见上面了。
【毛主席邀李达长谈:这20年你是怎么过来的】
1949年5月份,李达刚到北平没几天,也就是第三天吧,中共中央办公厅就给他打了电话,说毛主席想请他到香山的家里做客,好好聊聊。李达一听,下午饭早早就解决了,大概七点钟的时候,一辆小车慢慢悠悠开到了北京饭店门口,没一会儿功夫,就停在了“双清别墅”前头。
那时候,毛主席心里头那个高兴啊,早早就站在门口盼着呢。一看李达从车上下来,他赶紧迎上去,伸出手就握,满脸笑意地说:“鹤鸣兄,这一晃就是好多年没见了,你最近咋样啊?”
听到毛主席的关怀,李达心里头热乎乎的,他咧嘴一笑说:“润之,你还是像以前那样,热心肠,充满激情,浑身都是正能量啊。”
这时候,毛主席心里头那个激动啊,就随口念起了自己刚写的一首诗:“鹤鸣兄,你瞅瞅,现在是‘钟山那边风雨来得猛,百万大军浩浩荡荡过大江,这虎踞龙盘的地方现在比过去还强,天地都变了样,心里头那个痛快啊'!咱们现在可是占了个好地界儿,你说我能不高兴嘛?”
于是,他俩边走边聊,肩靠着肩走进了毛主席既是书房也是卧室的地方。一坐下来,毛主席就接着说道:“鹤鸣兄,算算时间,咱们这一晃就分开了二十多年。这二十多年里,你是怎么过的啊?”
李达听完之后,长长地吁了口气,说道:“润之啊,过去的事儿真不想提,说起来太复杂了。从武汉分别后,我回长沙弄了个国民党湖南省党校,结果还没开张呢,就被敌人给盯上了,没办法只能回老家。之后我又跑到上海、北平这些地方教书,可不管到哪儿,都有人盯着,真是烦人。”
这时,毛主席轻声问起:“你和会悟,是不是就在那个时候分别的?”
李达应了一声,随后好奇地问起了毛主席的过往经历。毛主席爽朗地笑了笑,说道:“哪有什么了不起的经历啊。”
聊起自己的过往,毛主席总是说得轻轻松松,不知不觉间,两人已经侃侃而谈了好久,但毛主席似乎还兴致勃勃。不过,李达经过这些天的长途跋涉,实在是撑不住了。见状,毛主席笑着对李达说:“鹤鸣兄,看你累的,天都这么晚了,你就别客气了,直接上我床上歇会儿吧。”
李达听完,赶紧摆手拒绝:“润之,我要是睡你床上,那你可咋整啊?”
毛主席接着讲:“我呢,现在养成习惯了,这不,刚一到岗就开始工作了。”
这时候,李达心里猛地一哆嗦,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:“哎呦,你看我这脑子,居然把你的习惯给扔到九霄云外了。那我就不客气了啊,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直接往主席床上躺了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毛主席咧嘴一笑:“别搞那么多条条框框,咱们就跟在自修大学那会儿一样,自在点儿,别太拘束了。”
就这样,李达聊着聊着就慢慢陷入了梦乡,而毛主席呢,他还是接着干自己的活儿。
【李达成毛主席例外,随时可以来见】
1949年12月头几天,毛主席又叫上了李达,一块到中南海聊天。聊着聊着,李达就认真地跟毛主席说,他想再次加入共产党。那时候,刘少奇这些老朋友也都在旁边。其实啊,毛主席心里早就有数了,知道李达会有这个想法。
鹤鸣老兄,你早些年离开了党组织,不论啥理由,那确实不妥当,对咱们来说是个大遗憾。但话说回来,过去的事儿咱也没法改变了,重要的是往后怎么走。你能现在认识到自己那时候的错,也挺好。说到这儿,毛泽东瞅瞅在座的大家,接着说:“鹤鸣老兄,你这个人我是清楚的,你对马克思主义、布尔什维克主义那是深信不疑,这我们都知道。你刚开始传播马克思主义那会儿,功劳可不小;建党的时候,你也出了大力气。你一直在钻研、宣传马克思主义,这真的很厉害。我在延安时,还读过你翻译的《辩证法唯物论教程》和你的大作《社会学大纲》,对我帮助可大了!特别是你跟湖南地下党一起,让湖南和平解放,这可是积了大德了。党心里是有数的,人民也不会轻易忘掉你的这些贡献。”
毛主席的那番话,给李达下了个既简洁又中肯的定论。李达一听,眼眶立马就湿润了。毛主席瞧见他这样,接着又说:
鹤鸣啊,我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儿,我支持你再次加入党组织。我打算跟党中央提议,你的入党事儿就直接让中央来办,省掉那个候补期。不过啊,正规程序咱们还是得走完。今天在场的几位,都是你的湖南老乡,跟你都挺熟的,咱们一块儿帮你一把。少奇呢,就当你的入党介绍人了。我,还有李维汉,对你那会儿的情况最清楚,我们俩来当你的历史证明人,大家伙儿觉得这样可以不?
刘少奇等人一致点头同意,于是,李达再次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员,继续为国家建设和人民福祉出力。
1956年那会儿,毛主席去了武汉开始工作。湖北省委呢,就派了个人到毛主席身边帮忙,这人叫梅白,当时他是省委副秘书长,还兼着省委书记处办公室主任的职务。另外,毛主席也知道,武汉大学那时的校长是李达。
碰到这种情况,毛主席一见梅白就专门跟他说:“小梅啊,你能来我身边帮忙,我真是打心底里高兴。不过呢,我得先跟你说明白,以后只要我到武汉,有个人,除了白天去厕所那会儿,其他时间随时都能来找我。”
尽管梅白心里头已经猜到了毛主席指的是谁,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,于是就直接问了:“主席,您说的那个人,是不是武汉大学的校长,李达同志啊?”
毛主席听完之后,微微颔首说道:“没错,他是中共一大的代表,还是那次大会的筹备和组织者。我没喊他李达同志,我喊他鹤鸣兄,他则叫我润之,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特别叫法。”
第二天,李达接到毛主席的邀请,就去了东湖宾馆想跟他见个面。不过那时候的李达,可能是还不太适应,连着好几次都只叫了声“毛主”,就是没法把后面的“席”字给说出来。
毛主席看到后,笑着拉过他的手说:“鹤鸣兄,你就别给自己找别扭了。你总是这么较真干啥,还记得你当咱们党第一任宣传主任那会儿,我有叫过你主任吗?没有吧,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随便称呼就好。”
两人坐定后,毛主席就跟李达聊起了大革命失败后,他们在武汉分别时说过的一些话。这时,李达心里挺不是滋味地说:“润之,我没能跟你们一起上井冈山,也没参加红军长征,这真的是我一辈子的遗憾。”
这时候,毛主席摆摆手:“鹤鸣兄,你咋又扯上这事儿啦?记得咱俩在北京香山那晚聊到天亮,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?你豁出命去传播马克思主义,真的很不容易……”
李达听完之后,心里头暖洋洋的。他俩一边聊着,一边还互相打趣,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溜走了。
另外,毛主席和李达在哲学上也常有交流。等到新中国成立后,毛主席更加重视向广大干部群众,特别是青年学生,普及通俗易懂的唯物论,好让他们提升观察和分析问题的能力。所以,毛主席经常会给李达写信,盼着他能多写几篇文章。
李达确实没让毛主席失望,他在这方面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。他不仅忙着写书、编小册子,还特别支持报刊上的理论传播。给报刊写稿子时,他都很贴心地按照报刊的需求来,尽量不写得太长太复杂。
毛主席对李达十分看重,李达呢,也特别敬重毛主席。他俩从年轻时就认识了,在长期的共同工作和相处里,结下了很深的交情。这份交情,真的很让人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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